萧炀就这么站着,也没说话。
两三分钟后,洪忠从床上走了下来,去到墙角,撬开一块地砖,从下面拿出一张对折了好几次的泛黄纸条。
“切记,若未习得,不可勉强,若习得,不可挥霍。”
萧炀从洪忠手里将纸条接了过来。
“晚辈谨记。”
纸条由于被地砖压了多年有些破损,很是脆弱,萧炀小心翼翼将其慢慢翻开。
翻到一半的时候,萧炀就感觉不太对劲。
可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当萧炀全部翻开,果然差点落泪。
纸条上写着四个大字。
你个傻逼。
“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正常的洪忠忽然大笑出声,跳上床手舞足蹈,看起来像个小孩子。
“终于有人上当啦!你个傻逼!逼逼逼逼逼!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洪忠用两根食指指着自己放肆嘲笑,萧炀脸上肌肉僵硬了片刻,没有丝毫气恼,反而笑得更开心。
“好好好,前辈,你赢了,坐下来聊聊天吧。”
萧炀就觉得洪忠不太可能这么轻易就将三大禁术传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还以为是司佻跟他打过什么招呼。
没想到……
疯子果然是疯子……
看那纸条起码被压了有两三年了。
洪忠像个猴子一样在床上转着圈圈。
“吼~吼吼~不聊不聊,我不认识你,你赶紧走,吼吼~~”
萧炀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聊天,那来赌两把?”
听到赌这个字,红中就像断电了一样,立刻平静下来,双眼半眯,眸中放光。
“赌?赌什么?”
萧炀在红中的档案里看过,这人没别的爱好,独爱赌博,嗜赌如命。
所以,萧炀费那么多心思缠着幺鸡学赌术,不止是学一手挂皮的本事,更重要的是为了能和洪忠沟通交流,将三大禁术弄到手。
萧炀抬手轻挥,一张木桌出现在二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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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忠坐在床边,萧炀坐在椅子上。
唰!
“纸牌?”
“我无敌,不玩。”
“牌九?”
“你太菜,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