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驰辉躯体剧震,下身一股尿意涌上,差点喷涌出来。
童家是务农之家,人力板车、牛车甚至中拖都是现成的,但吴桐不愿使用牛车和拖拉机,只叫周家父子用板车运送童其明一家三口的尸体。
按照吴桐的命令,周家父子一个拉一个推,向童家祖坟走去。
童家祖坟在水玉村东边约五公里,一行人默默无言地走了近两个钟头才走到,此时天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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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吧,两个,一大一小!”
吴桐的意思是一个小的埋葬童宁,一个大的合葬成玉琴和童其明。
“吴董,我们一切听您的,请问忙完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周驰辉腆着脸问。
“是啊是啊,今天我还要到乡里去开会,迟到了不好解释!”周大春
“那就挖三个坑!”
周大春话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挖三个坑,那就是说有一个是他们父子俩的了!
当下不再敢说话,一人抡锄头挖地,另一个用铁锹出土,老老实实地挖了起来。
不多时,一大一小两个土坑挖好,吴桐亲自动手,用带来的被子分别把三具遗体包好,轻手轻脚地放进了土坑中,然后开始掩埋。
周驰辉和周大春谄媚地走过来,用铁锹帮忙铲土。
齐横一见,立刻一脚扫过去,将二人生生扫翻在地上,嘴里还愤愤地骂道:
“狗一样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掩埋我叔叔的遗体!”
他捡起那把铁锹,狠狠地向周氏父子拍去,把二人拍得惨叫震天,在童家祖坟前面的空地上转圈子躲避,偏又不敢逃走,直到两人都被拍倒在地上。
这时,吴桐已经把两个坟包堆好,他在两个坟包前插上三根点燃的香烟,在童其明和成玉琴合葬的那个坟包跪下,洒泪祝曰:
“四叔四婶,其实我不是什么吴桐,我就是童玉,因为身份敏感,一直不敢跟你们明言,实在是不孝!
“还有,前两次回来,都看到了周大春欺负你们,我竟然担心杀人造孽,放过了他们。
“如果我当时就杀了他们,也就不会有今天这场灾难,是侄儿的不可饶恕罪过。
“四叔四婶,今天事出仓促,没有酒水香烛祭奠你们,随便烧点大炎币,你们就将就着花吧!
“现在,仇人我已经抓来,待会就杀了他们为你们报仇,用他们整个人来祭奠你们!”
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几叠大炎币点着。
吴桐的祭词,听在周大春和周驰辉的耳朵里,如同滚滚惊雷,炸得他们心胆俱裂,声嘶力竭地叫唤起来。
“吴董啊不……童玉童玉,我们是自小的玩伴啊,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童玉你不能这样啊,我是你周伯伯,你是我从小看大的呀!”
“呱噪!”
吴桐走过去,一巴掌抽在周驰辉的脸上,半嘴牙齿和着鲜血喷射出来。
接着他将手掌按在了周驰辉的头顶上,刚才还在惨叫的周驰辉突然停止了叫唤,眼珠突出,声音呜咽,原来还算丰满的面颊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
仅仅半分钟后,周驰辉就成了一具恐怖干尸。
吴桐一松手,周驰辉就哐啷一声倒在了地上。
注意,是哐啷一声而不是扑通一声,盖因为此时的周驰辉已经血肉皆无,完完全全就是一具骨架。
炮制完周驰辉,吴桐又走向周大春,发现周大春已经生机全无,早就活活吓死了。
“猫的便宜了你这老小子!”
说着话,他二指连弹,两朵绿莹莹的火苗就飞过去,分别沾在了周大春和周驰辉的尸体上,瞓觉听滋啦一声,二人的尸身立刻腾起了绿色的火焰。
这种绿色的火焰温度不很高,也不怕山谷里吹过来的大风,就这样刮刮杂杂地烧着,只几分钟就熄灭掉,地面上那两具尸体完全没有了踪迹,就像世界上从来不曾有过这两个人。
一切结束,齐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
“老大,这是我刚才在童其明堂屋的供桌上发现的!”
许多农村大户人家的堂屋里,通常都会有一张供桌,其主要用途是摆放祭祀供品,以祭祀祖先和神明。
吴桐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写的几个字:
“本尊狼王武馆饕餮,在西南方向等候阁下,可有胆单人前来一叙?”
齐横问:“老大,我们现在就去追击那个饕餮?”
吴桐想了一下说道:“不,饕餮那边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即刻返回金平,叫上马王爷,把狼王武馆给我铲平!”
齐横:“铲平狼王武馆用不着马彪那帮草包,我打个电话舒云长,随便出动几个幽冥使者就可以了!”
吴桐摇摇头说道:“幽冥小组还是不要出头,你们只在暗自帮助马彪他们,出手清除修为较高的人即可!”
“好吧,遵老大命令就是!”
齐横告别了吴桐,回转金平市找到马彪布置围剿狼王武馆事宜,当天下半夜就一举铲平了狼王武馆,从此马彪的毒龙帮名声大噪,乘机又收服了许多地盘,此题外话,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