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收获了成片的喝彩。
“多谢公子!”
“公子豪气!”
“哈哈,我敬公子一杯……”
原本坐地起价涨到几两银子一壶茶水的价格门槛,还把不少囊中羞涩的看客拦在外面,现在有人花钱包场抹平了门槛,人潮便涌入了酒楼。
都不用说什么满座了,但凡是个窗户旁边都快站不下人了。
楼上的徐年三人坐的临窗位置是个四人桌,后面上来的一人左顾右盼,见没有其他座位了,便走了过来。
“朋友,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风尘仆仆的男人背上背着一个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物件,脸颊上有一大块烧伤后留下的瘢痕,破坏了五官的整体协调性,突显出了几分狰狞可怖。
但他的言行举止却很有礼貌。
眼下这酒楼是有贵客包场广邀观擂看客,座位不说靠抢吧,那也是哪里还有空位就直接坐到了哪里,四人的桌子挤上七八个人都是常态。
这就像是吃流水席,座位不够了就挤一挤,反正多是素不相识的凑在一起,也不讲究什么方不方便,好不好意思。
但是这瘢痕脸的男人在坐下来前,却先是征询了徐年他们三人的意见,得到了点头之后,他才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也没碰徐年他们三人点的吃食,而是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布包,里面是干干巴巴的大饼,在嘴里反复咀嚼成渣后,才勉强能够咽。
谈不上任何味道可言,只是单纯能填饱肚子,顶住饥饿。
吃的这么干,总要喝点什么,但瘢痕脸的男人也没有催促已经忙不过来的酒楼给他上一壶茶,而是解下自己的水囊,混着清水将这大饼下肚。
张天天把一屉还没动过的猪肉大葱馅包子推到了疤痕脸男人面前。
疤痕脸男人倒也没矫情不受,只是放下了水囊和面饼,腾出双手抱了个拳。
“多谢。”
张天天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着说道:“没事儿,反正用不着我出钱了”
猪肉大葱馅的包子原本市价是两三文钱一个,但是这酒楼老板坐地起价,卖到了三两银子一屉,一屉里面也就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