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这里有止疼药,或许对你有帮助。”
我一听,马上爬起来,从他手里抢过注射剂,想都没想就扎进了我的胳膊里。
可是扎这种东西并不像电视上那样简单,针头扎进肌肉里,我只注射了一点,药液就再也难以注射。
医生上前,扒开我的手,将注射器拔出,重新给我换了个针头,在我胳膊上拍了两下,然后针头慢慢挑开皮肤,扎进血管。
半个小时后,兴许是止疼药的药效上来了,又或许是身上的毒瘾在消退,总之我身上已经不那么痒了。
又过了一会,我终于能扶着墙,虚弱的站了起来,医生赶紧上前给我喝了些葡萄糖,身体这才恢复了些力气。
“天!”
医生还想继续说什么,我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
“砰!砰砰!”
三枪,枪声不连贯也不是很大声。
“走!”
我和医生抱起枪,小翼翼的爬到两棵树上。
没过一会,一个穿着绿色特种作战服,带着战术头盔、手里抱着M4-16的军人,疯狂的向着我们所在位置跑来。
我看了眼医生,医生和我点点头,意思是这个军人是自己人。
但是我没有立即跳下去,而是躲在树上,架着枪,等着那个军人跑来。
直到他跑过我们躲藏的树,我才看见他身后有七八名穿着地方军军装的士兵端着AK追了过来。
我和医生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医生眼神疑惑的看着我。
妈的,这孙子真不专业,我特么说让他配合我杀人都看不懂!
管不了那么多,现在那些追兵已经马上追到我们树下,而那个逃跑的“自己人”好像是受了伤,刚跑过我们的树就趴倒在地不知死活。
追赶的士兵走到我们树下突然放慢了脚步,全都低头在查看四周草丛。
我眼睛一眯,真是天助我也,他们现在成两排纵队搜索,只要我在上面扔两颗手雷,他们绝对玩完。
想到就做,我慢慢拿出两颗手雷握在手里,动作很缓慢,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暴露。
拉卡保险,我在心里默默倒数。
“3”
“2”
“1”
双手一松,两颗手雷就这么掉在了一个士兵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