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煦积极得双眼冒绿光!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可不就是为了能多个倒霉蛋陪自己嘛!
不用谢元棠吩咐,司徒煦已经快速吩咐好下人去跟冷枕山和言关清报信,甚至连谢兆青那里都送了信,然后转过头,兴奋地搓手手:“快走啊!”
谢元棠:“……”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老六!
为了走快点……啊不,为了照顾重伤的五哥,司徒煦还专门派了轿子!
谢元棠自然也坐在上面。
于是画面就变成了四人抬着轿,轿里坐着司徒砚和谢元棠,旁边司徒凤和司徒煦一左一右当跟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五皇子府的下人!
司徒擎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好几秒:“你说什么?煦儿给老五当跟班,还很高兴?”
“是啊!看见的小太监说,六皇子脸上喜气洋洋的!”
曲培也十分震惊,实际上他说的还是保守了,小太监原话是“六皇子跟脑子坏了似的,傻笑着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司徒擎:“……”
吾皇望着桌上还没擦干的血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他知道谢元棠这小丫头鬼点子多,但……能忽悠住三女儿就算了,竟连心眼子上长了个人的六儿子都忽悠住了?
吾皇蹙紧眉头,沉默半晌,憋出一句:“曲培啊,你说……要不要让御医也给老六看看脑子?”
曲培:“……”我看您最需要看脑子,但这话打死我都不敢说!
“唉~”
吾皇长长地叹了口气:“难道真是朕的血脉有问题吗?可司徒家也没有亲近结婚的啊,怎么看着跟传染似的,个个都变得傻了吧唧的!”
曲培赔着笑道:“这说明几位皇子和公主生性纯善啊,也是万岁您教的好!”
司徒擎瞥他一眼:“想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也是难为你了。”
曲培:“……”
“唉~”
吾皇又叹了口气,转过头忧伤地望着窗外的树。
曲培嘴角抽了下。
得,他就说吧!
圣旨刚下,人刚走,就又开始望树了!
曲公公表示: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不是男人的男人最难!
曲培挠了挠头,觉得自从吾皇开始望树,他的头发也跟着日渐稀疏了:“万岁啊,方才御医不是说了嘛,亏得小皇妃他们让您吐出了那口淤血,这才缓解了您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