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找角度。”
安德烈如是回应,而四周客人歪着头,露出的表情与其说是恐惧和愤怒,不如说像是看见了一场精彩的斯诺克表演。
很快,便有人真的鼓起了掌,哈哈的笑声连绵不绝。
“很有趣……很有趣……你,白先生,你如果来到我们城中,要不要加入死人俱乐部,取代那个白痴的地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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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再谈嘛。”
“你,阿赫罗梅耶夫先生,你……如果有机会,请一定来参加一场生伤决斗,你一定一定会打出非常非常精彩的一战……在我们之中,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折磨一个对手了,”
对于白无一敷衍的话语不置可否,客人们很快就把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神色平静的斯拉夫前军官身上,他们中领头那人舔了舔嘴唇,插着舌钉的舌头就好像蛇的嗅子一样猩红:
“想想看,你能做到什么?你的插件……实在太有趣了,说实在我很想直接切下来研究……嘻嘻,不过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
“你有很多方法可以让被你殴打的对手不直接死掉吧?我看见你操控脑部植入护甲的手法了!想想看,要是你存心,你完全可以将那些挑战你的蠢货手中的植入物变成一件件充满尖刺的刑具不是吗?他们会如何求饶、挣扎、痛苦……或者甚至连这个也做不到?死亡是一件非常非常神奇的事……”
“我拒……”
“各位。”
白无一从一旁走过来,站在安德烈和越发靠近的客人们之间,挡住了双方的接触:
“今天的表演已经到时间了,我想,你们也不希望一切如此简单地结束吧?我们要休息一下来对付其他的入选者还有……一些人了,相信你们也想看见我们更加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