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会定期对他进行访问,观察其情况,也许您认为我的多疑未免多余,但我始终认为这是一项重要的工作。』
“这是约瑟夫去读大学的时候吧。”
信的内容似乎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白无一揉了一下鼻子,有点酸地看着上面过于高端的学历以及推荐信这种他从来没见过的玩意儿:
“纽津,强哦……”
不过以怀尔特现在的态度,真的会真心实意地推荐约瑟夫去朋友那边学习吗?
白无一不觉得。
不如说,以那个心理学家现在的态度,对于原本友好的约瑟夫母亲似乎也变得怀疑起来了,认为对方让自己协助治疗只是为了方便约瑟夫修改自己的行为表现罢了,所以,推荐约瑟夫去大学特定导师手下,应该是为了方便监视吧。
那么,这一切的结果会是怎么样呢?
副本内的人是无法明白的……白无一从信件上暂且抽开一些注意力,有些忍不住地瞥了一下旁边,确切来说,是那一幅放在床头的、被精心装裱的人物油画——约瑟夫父母的婚纱图。
精致的油画以写实的画风极为忠实地还原了被其描绘者的样貌,就连一缕缕繁杂而无足轻重的蕾丝褶皱都被刻画如真,但在一切堆砌的油彩之上,被绘画者最为精心描绘的、甚至令周边一切画面都显得失真了的中心部分则是……
……
“奈姬·金利斯夫人。”
关寒眯起眼,观察着眼前一头长发如金丝般闪烁的贵妇人。
金利斯家的女主人,奈姬·金利斯,55岁,从实际年纪来看,称一声上了年纪毫不为过,但其家资优渥、又保养得当,于是显得倒是只有三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