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万豪一直坚持要签纸质协议，才不是什么走流程。

有问题的不是协议，是这盒【黑印泥】！

虽然不清楚自己摸过的【黑印泥】交由对方会发生什么，但...

左阳缓缓一笑。

“砰”的一声将【黑印泥】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在纸质合同上按了个章。

“咔嚓~咔嚓~”

飞快取出手机，左阳给按了印章的纸张拍了照。

随即！

“腾~~”

那张印有自己指纹的协议，瞬间燃烧起来。

“哗哗哗~”

顷刻间，白纸化为灰烬。

“左先生，你！你！！！”

许万豪一怔，他真没想到，左阳现在又在抽什么风，目光依旧看着那盒【黑印泥】。

“许先生啊...”

“协议签好了，我留了照片，至于这【黑印泥】...”

“我喜欢的打紧啊...”

“要不...”

“哐啷~”

在许万豪的注视下，左阳取出了【香炉】。

“砰！”

【黑印泥】被塞进了鼎内。

“嗡嗡嗡~”

【香炉】剧烈的震颤起来，不多时，一盒【黑印泥】缓缓化为青烟消散。

【目前献祭进度（7/10）。】

隐约从香炉顶面看到一条小字，左阳默默收回了【香炉】，目光平视许万豪。

“我说...我烧个【黑印泥】玩玩，无伤大雅吧？”

“......”

沉默。

足足有一分钟的沉默。

许万豪的笑容消失了，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左阳，左阳也看着他。

良久，他藏在办公桌下的拳头篡了篡，挤出一脸笑容。

“没事...没事...”

“那...我把照片传送给你？”

“呃...好！”

“说实话，你要是还是想要纸质合同，再整一次。我保证，这次不烧了。”

左阳狡黠的笑着，许万豪嘴唇抿了抿，“没事，没事的！”

“左队长，我现在应该这么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