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处理的事吗?”白夜问道。
“那还真有一件事。”毛贤敏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陈星俊在被我们摆了一道,失去了顺洋家一直以为对顺洋集团的控制权,一直都不太安分,最近更是在疯狂筹钱,虽然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肯定是准备对我们不利,少爷,如果你趁手的话,那就尽早把陈星俊干掉吧,我早就烦他了。”
“……”白夜看着毛贤敏,询问道:“陈星俊可是你老公啊,你儿子的父亲,真的说干掉就干掉吗?”
“我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我老公,他只是我用来报复陈道俊的工具而已!”毛贤敏眸子里泛起一抹冷光:“而他也从未把我当做妻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在我们结婚那天,他是如何羞辱我的!顺洋家的嫡长孙……很了不起吗?”
顺洋家的资产,是汉城日报的几倍,在毛贤敏没有答应和陈星俊结婚之前,毛贤敏还能拥有一定的主动权,她要是实在不想和顺洋家联姻,怕是也没人能硬逼她,可是当她已经答应了与陈星俊结婚后,汉城日报就承受不起,与顺洋家撕破脸的后果了。
所以无论陈星俊当时如何羞辱她,毛贤敏这口气都得忍。
然而风水轮流转,陈星俊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毛贤敏也就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了。
“至于我儿子的父亲……呵呵,我儿子不需要父亲,陈星俊他不配。”毛贤敏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冷漠,说道:“现在南韩不是很流行一种去父留子的说法嘛,孩子有我这个母亲就够了,完全不需要一个自私、阴冷、混蛋的父亲。”
“好吧,你说了算。”
白夜耸了耸肩。
单从性价比上来说,有钱人家的女儿,确实是去父留子更好,爱情只是一种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穷人没有资格要,而有钱人可要可不要。
上辈子,白夜就听说,娃哈哈公主,就玩的是去父留子的手法,醉心于工作,至于后人,就在美利坚做点试管就行了,也照样活得开开心心的嘛。
而如果非要追求家庭圆满,找个老公……在金钱面前,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谁知道最后会闹出怎样的丑事呢?
……
“离婚?呵呵,毛贤敏,你想得美!”
陈星俊躺在按摩店里,一边享受技师的服务,一边看着毛贤敏发过来的多条催促短信——在毛贤敏拿到顺洋集团会长位置后,就立马准备和陈星俊离婚了,但是陈星俊很狗,藏了起来,一直不露面,因为他暂时不想和毛贤敏离婚。
倒不是说他爱毛贤敏,不愿意和她离婚,而是陈星俊意识到,他毛贤敏老公的身份,其实是一张牌,一张可以帮他夺回顺洋集团的牌。
顺洋集团,是顺洋家传承三代的事业,陈星俊绝不容许,基业断送在自己手上,于是,这些时日,陈星俊拼了命的想办法,夺回顺洋集团。
冥思苦想,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首先,他拿出大量政治献金,去给朴冠守和张世俊之外的第三位南韩总统候选人金载范,只要金载范成为了总统,那么他就可以发挥影响力,让南韩国民年金在顺洋集团的股东会议上,支持他;其次,他陈星俊想办法找机会将毛贤敏给干掉,因为他是毛贤敏丈夫的原因,那么毛贤敏的遗产,就将大半归他。
他要是能够拿到毛贤敏手中顺洋物产的股份,加上他自己的股份,以及南韩国民年金持有的顺洋物产的股份吧,那就真还有机会重新夺回顺洋集团。
陈星俊这段时间拼命筹钱,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替金载范筹集政治献金,以及找厉害的杀手,去干掉毛贤敏。
按摩结束了,陈星俊浑身舒泰,他顺便把自己的一套房产挂在了网上,还思考过后,弄了个说法:
我喜欢按摩,第一次,推门进来的是学生妹,感觉不错,后来经常去,有时是空姐,有时是护士,有时是老师,昨晚推门进来一个女警察,这个吊爆了,我嗷的一声扑去了上去……事后只能卖掉家里唯一海边豪宅,换成现金,摆平朴娼、袭警、加强歼未遂,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把人捞出来,肯定不舍得卖,只要20万就能拯救一个家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命电话……
应该是陈星俊的骚话说得好,他才刚刚走出按摩房,就有人来问房子的事情了,陈星俊嘿嘿一笑,边走边聊。
可惜啊。
注意力分散的陈星俊却没有看见,一辆重卡偏离了马路,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朝着他直直的撞了过来。
“轰轰轰——!!!”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重卡如同雷霆般狠狠撞向了陈星俊。
陈星俊的身体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被无情地抛出,犹如一片枯叶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
撞击产生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混乱,尘埃弥漫,碎片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
周围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而陈星俊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甘,仿佛还在试图挣扎,却终究抵不过命运的残酷。
重卡司机下车,看了看咽了气的陈星俊,面无表情,把手中的照片往喉咙里面塞了进去,正好,另外一只手提着一瓶伏特加,“吨吨吨吨吨”的就把酒往喉咙里面灌,照片和酒都进了胃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