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降临,落日的余辉,从窗户洒向相拥的两人,这一刻岁月静好。
苏沐希醒来,连视线都是朦胧的,萧云瑾还在睡,他低垂着头,下巴抵着苏沐希的额头,眷恋的把苏沐希禁锢在他的怀里。
苏沐希热,被萧云瑾的赤裸的胸膛包围着,热的她心痒难耐,她知道是残留的药物在作祟,她挠了下萧云瑾的胸口,刚刚结痂的伤口,很是稚嫩,被她挠出了血痕。
萧云瑾悠悠转醒,捏住了她作乱的手,或者说是痛醒的,他蹙着眉,吻了吻苏沐希的额头,另一只手还安抚习惯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乖宝,别闹。”
“你的小徒弟,已经跟你决裂了。”
萧云瑾彻底醒了过来,“他因为叫乖宝,我才收他做徒弟,但我心里的乖宝,只有你一个。”
她的乳名确实叫乖宝,只是好多年没人叫,她都忘了,因为这个名字,苏沐希柔软了几分,她又用指甲挠了下萧云瑾的胸口,语气软绵绵的,“我难受,贺云城。”
前一句软了萧云瑾的心,后一句又捏住了他的命脉,霎那间冰凉一片,他看着浑不所知的人,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唇,缠绵又起,萧云瑾下了狠手,苏沐希断断续续的呻吟,都被吻堵住,不管她是捶打,还是抓挠,对方都不放过她,她才知道她玩过了火,把自己燃烧了个干净。
沁了泪的眼珠,颤抖的指尖,纠缠在一起的发丝,都让箫云瑾着了魔,萧云瑾犹如饿狼扑食,纠缠着、撕扯着苏沐希。
呼吸都被褫夺,大脑恍惚一片,这哪里是欢爱,这简直是虐待,苏沐希圈在他脖颈的手收回来一些,掐住了萧云瑾的咽喉,她用了力,萧云瑾却仿若着了魔,苏沐希承受不住,手不自觉的用力,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萧云瑾的皮肤,萧云瑾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苏沐希识时务,知道这时候对着干,苦的是自己,便软了声音,攀着他的脖子,附在萧云瑾的耳边,求他,“轻些,”又咬着他的耳朵说,“我疼。”
萧云瑾被她这个样子磨着,哪里还有脾气,心里满足的很,他侧着头去捉苏沐希的唇,一下一下点着允,只想给她最好的,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一场欢闹烛火燃尽了,才烟消息鼓,鸣金收兵。
苏沐希在醒来,人泡在浴桶里,淡淡的草药味,充盈在鼻尖,萧云瑾在身后拖着她,给她沐浴,她心思清明,知道春药已经完全解了,她不动声色,只想萧云瑾快些完事,也不想招惹他,昨夜的罪受一次就算了。
可渐渐地,萧云瑾越发的不知收敛,苏沐希捏住他的手,“你在动,我保证废了他。”
“夫人刚醒就过河拆桥,为夫很伤心。”萧云瑾说的伤心,但语调轻快,显然心情超级好,他知道苏沐希脾气不怎么好,现在脖颈上还有留着她掐的瘀痕,他没在胡闹,把人收拾干净,便裹着软被,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上。
苏沐希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把玩着萧云瑾衣服上未系紧得衣带,不让对方离开,萧云瑾唇角含着笑,“夫人舍不得我吗?”说着还凑近了几分。
苏沐希垂眸,显得含羞带怯,手却突然用力,捏着衣带顺着脖颈一缠,把萧云瑾掀翻在床上,如马车上一样,苏沐希骑在萧云瑾的腰腹间,紧了紧手中捏的衣带。
萧云瑾衣襟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夫人想要,直说便是,何必动粗,”萧云瑾的手抚上苏沐希的大腿,“还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