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当初跟我说自己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真实生辰,故以每年第一天作为自己的生辰。她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知,因为我一直在宅子里帮她看家,从不过问其他,不然她会不开心,赶我走。”
荆芥听罢脸更冷了几分,真是个信口雌黄的家伙,当场胡编乱造的能力一等一,月老都要逊色他几分。
“你这么无中生有、妄下雌黄,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华沙性子直,不善诡辩,除了苍白无力的反驳也不会其他。
“我只是爱你,如果这样便要遭受天打雷劈,那我也认了。”苍术面如死灰,凄凄惨惨,那个可怜,作为受害者的华沙都忍不住要同情他了。华沙饱览群书,一时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形容他。
“会来的,不必着急。”荆芥冷然接茬。
苍术正准备下一段演绎,发现自己突然发不出声音,脚底下也动不了,不解的看向荆芥。
荆芥个头比他高一些,睨着他,拉着华沙离开。围观者虽然对她俩不满,倒也没故意挡道。
“你给他下了禁言和禁行术吗?”华沙回头看了眼苍术的鳖孙样,雾霾一扫而光。
“不然任由他继续编造薄情女子痴情汉情感史?”
“哈哈,薄情女子痴情汉,荆芥,这话从你嘴里出来怎么那么怪异呢。怎么,你生气了?”
“无。”
“怎么没有,脸拉那么长,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也很无奈,谁知道来趟妖界会遇到那么一个奇葩……”
两人声音渐远,直到他们身影彻底消失,苍术解开禁术,刚才的卑微可怜瞬间被冷酷邪魅代替。
“果真不是简单人,在妖界能如此不动神色使用法力而不被发觉,有意思。”苍术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勾起嘴角,摇着扇子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