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看了一眼院里,朝院子里大声说道:“在哪里?他们当然是在这张家院子里。里面的人敢不敢出来,还是不是男人?”
门嘎吱一声响,张婶儿走了出来。
“我当是谁说我不敢出来呢,原来是周王氏你这个老婆子,至于我是不是男人,村里人相处了这几十年,难道还不知我是男是女?”
沈如意看着屋子里走出来的张婶儿眼带歉意:“婶儿,对不住给你带来麻烦,我马上带她走。”
“不用。”张婶儿看了眼周老太又看向院里院外的村民,“老婆子我嫁到周家村二十余载,这么多年想必大家也都多多少少知晓老婆子的为人,周王氏张口闭口就是我这院儿里藏了男人,我这人都老了还要背污名?”
“周王氏,你这是欺我老伴没了孤寡一人么?村里虽说你周姓人较多,我张家也不是没人。”
张婶儿随手一指一个年轻人,“去把村长及周家和张家族老请来,就说老婆子我有罪,让张家蒙羞了。”
周老太起初只是想到沈如意在张家私会姘头,经过张婶儿这么一说,哎,这可不是张老婆子在中间牵线让他们勾搭么?给他们在村里提供这么一个别人想不到的地方私会,这张老婆子肯定认识那个姘头还得了不少好处。
周王氏眼前一亮,“张婆子,沈如意的姘头你是不是认识,不然你现在为何如此维护她,甚至还让他们在你家私会?你是不是得了他们给你的好处?你现在出来说话是不是打掩护让人从后院逃走?”
她这话一出,瞬间就有好事村民从两边向后院望去,甚至还有那外围跑得快的村民已经跑到后院围着,就想看看这男人到底是谁。
沈如意大声斥责道:“阿娘,您污蔑我可以,但您不能污蔑张婶儿,她看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不容易帮我带孩子,平日里又对我照顾颇多,没想到现在还被您这样污蔑,您的良心过的去么。”
“从我怀有身孕时,您轻则辱骂重则动手掐打,这些以前我都忍气吞声挨过来了。后来孩子生了,我以为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