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早的京兆府尹。
贺彦带着如意来到京兆府尹前击鼓鸣冤,如意手中正拿着一叠状纸。
时间还早,府尹满脸不耐地听着外面的击鼓,想多懒都不行,真是倒霉。
他盛着怒火地在师爷的带领下向着前面大堂,倒是要看看何人这么早就击鼓鸣冤,看看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情。
“将那击鼓鸣冤之人带上来。”
很快,如意和贺彦就被带上来了,两人还未将状纸递上去,就听堂上的府尹大人一声大喝:“堂下之人为何不跪?”
这大盛有规定,身有功名着不用下跪,勋贵官员着不用下跪。
如意和贺彦两人既不是勋贵之家,又没有共鸣在身,所以两人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看着两人下跪,府尹脸色并没有好看,觉得这两人是在挑衅自己。
“你二人姓甚名谁?有何冤情在这大早上就开始击鼓鸣冤,速速说来,如果是戏耍本官,本官决不轻饶你二位。”
贺彦先开口:“草民乃是江南商贾贺家家主,贺彦,也是前安远伯府世子夫人家弟。”
那府尹一听,原来是安远伯府那逝世十几年的世子夫人娘家人,不过眼中还是一样的轻蔑看着他。
据他所知,前世子夫妇已逝,留下的嫡女也已经逝世,现在这贺家扯出安远伯府,无非也就是想用安远伯府做靠山而已。
他眼带不屑的看着贺彦,嘴里发出低声的哼字。
“草民贺彦今日来,就是想状告安远伯府杀人灭口不成又派人追杀,且安远伯府这些年来侵占草民家姐留下的嫁妆为己有。”
府尹听了他的话,脸色一沉,“你且说这安远伯府谁杀人不成又派人追杀?”
贺彦转身指着身侧同样跪着的人,“大人请看,这是草民家姐逝世后留下的嫡女,安远伯府大小姐——赵如意。”
“胡闹。”府尹厉声说道:“这满京城谁人不知安远伯府的大小姐早就在及笄时病逝,你身为那大小姐的舅舅,岂能随意找个人冒充她。”
贺彦不慌不忙的看着上方的府尹,“府尹大人请消气,待草民慢慢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