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媳妇给啥,你跟她一样就好了。倒是等二郎媳妇这胎生了,想多给些也没啥,你和二郎媳妇又近些了。”
听听,不是很明白的老人嘛,周半夏乖巧点头,“那我回头问大嫂。大堂嫂那里,我就不找她打听了。”
顾老太被噎住了,想想又好笑,“还是问你婆婆吧。我要说你最好找大郎媳妇打听一下,你婆婆又该嫌我管多了。”
“那不会,我娘可从来没有跟我说你半个字的不好。”周半夏瞄了眼正房,神神秘秘地凑近顾老太耳边,“倒是我爹喽,嘿嘿,说我爷爷偏心大伯,不疼他,跟我娘说有银子给你买金镯子都不给我爷爷半个铜板的,被我偷听到了,不跟我爹说我学给你听哈。”
“好,不说。”顾老太大笑。
笑声大的把在前院的顾二柱都给惊动了,听着就像是他老娘在乐呵,一大早的捡到宝了?
顾文轩不想说肯定是他媳妇在后面哄老太太开心,让他娘和大嫂哄得老太太如此难得大笑是不可能的。
也就他媳妇不知何时无师自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一套,不知根底的还真当她脾气好了。
那凶起来不要太吓人,连他都怕她跟人拉长脸,下一秒狗脾气上来,眨眼工夫不打声招呼的先动手了。
不过此时他爹也没有时间多关注老太太为何而乐,这不,他岳父等人一起来了,要出发去县城了。
辰时一到,送走顾文轩等人,轮到女眷出门,再等这一波人汇合之后,周半夏这回可算被解开了禁足令。
待由顾家大老太太和二老太太为首的“探望团”,开拔抵达到顾家老院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到巳时。
此时顾三郎已经从岳家报喜归来,按习俗而言,连隔壁邻居也可以上产妇家贺喜了,更别说近房了。
周半夏就见小田氏的嘴都笑歪了,见到一帮人到来,急匆匆跑出来也不喊人先进屋坐一下的,先忙不迭的双手接礼物了。
虽说大多数的贺生礼是鸡蛋和小米,但奈不住人多啊,一家一份礼,单单同一祖父的近房就足足有二十来份的礼。
把小田氏给忙的哟,又怕摔了鸡蛋,又怕洒了小米的,还担心两只老母鸡没有用红绳子扎紧给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