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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朕让那个朝鲜使者将这幅画拿回去,命他们挂在他们的王府正中,可以吧?”
朱威倒抽一口凉气:“陛下,你这是要打他们脸啊。”
朱由校冷哼一声:“打他们脸?他们也配?小小朝鲜而已,派来的使者却口出狂言,国小而不自谦,这是取死之道,别以为有太祖皇帝的祖宗之命,就以为朕拿他们没办法了,嘿嘿…看着吧,这次朕玩不死他们!”
朱威苦笑,马上就要大婚的人了,怎么办事还是一副小孩模样。
张维贤听了个大概,也明白了一些东西:“陛下,那朝鲜使者,就这样让他跪着?”
朱由校摆摆手:“他愿意跪就让他跪着,这可不是朕让他跪的,他在学魏征呢,说朕要虚心接受建议,哼…他也配提建议?”
朱由校话音刚落,就有人前来通报:“陛下,兵部左侍郎严珏求见。”
朱威皱眉:“他来做什么?朕没有叫他,让他回去。”
朱威连忙拦住:“慢着,陛下,刚刚我们进宫的时候,有辽东六百里军情。”
朱由校一愣:“辽东军情?女真有这么大胆?”
朱威摇摇头:“不知道,想来是不会的,不过还是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好吧,宣。”
“宣严珏觐见。”
严珏是个“新人”,原本只是兵部考功司员外郎,十多年没有动过,在孙承宗升任兵部尚书之后,这才给提拔起来。
严珏进殿之后行礼:“陛下,辽东六百里军情,女真派出使者想要进京觐见陛下,孙尚书和熊经略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请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