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剩下了四个背包,几杆枪,还有两壶水和一些攀登装备,食物却完全遗失。
我们躲了没多会,山下,阿雷土司的人马就追了出来,开始搜山。
我们害怕暴露行踪,就用布条勒住约布的嘴,又把他手脚捆住,才沿着密林中一条小路走了。
一路紧赶慢赶,直到天亮,我们几人都是筋疲力尽,想着阿雷土司追不上来了,我们才放心休息一会儿。
山里不用担心饮水,只是吃食就要拜托瓦苦了。
我们也不敢开枪,害怕引来彝众。
幸亏瓦苦会做陷阱,抓了三只山鸡和几尾鲜鱼还有些野果和蘑菇,足够我们果腹。
眯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开始计划下一步行动。
按理说进了老龙关,就该是前蜀国库的所在了。
但老龙口内部依旧是一片原始森林,无边无际,根本望不到头,别说找个千年前的遗址,就算是在这里面埋伏一个野战旅也看不出来。
我看向了秦子婴:“老秦,我记得你说,这龙口上的有一个穴,只有丈二可用,有没有可能是入口?”
秦子婴沉默了片刻,认真地回道:“很有可能,这穴原本名唤青龙吸水,大吉大利,但历经千年,水眼干涸,吸水变成了吐水,水脉成了小谭,而且龙向不正,风水盘中有七十二龙,每龙五度,偏之三度既为另一龙,这条龙本就不是正向,而龙头现在又碰不到水,只好拼命伸长了脖子去喝水,所以龙吸水成了蛇抢珠,早就是凶穴了!”
说着话,秦子婴站起来,指向山脉一侧峡谷深处:“我路上一直在看方位,应该就是在那里,按照八门推演,结合我们一路走来的情况,老龙关的天门应该就是景门,可如今又过了一天,生门变到了什么地方,又是不是在蛇抢珠的穴眼上,我也不确定。”
我看向其余人,都累的够呛,这几天在山里,吃不好也睡不好,还得翻山越岭,随时还有性命之忧,都快成野人了。
但如今好不容易走了进来,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只能是硬着头皮往外走。
我查看了一下沐风和张超美的伤势,除了胳膊不能太用力,腹部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这种恢复速度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我伸手攥住他手腕,交替着把了一下脉,脉象虽然弱了点,但还算平稳,没有性命之忧。
“怎么,我快死了?”
“没有,死倒不至于,就是身子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