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在千里之遥的蜀地也出现了。
这到底是什么?
彝族少年站立片刻,随后便缓缓转身离去。
我情知秦子婴等人的突然失踪肯定和他有关,即便没有直接关系,他肯定也知道些什么。
于是我迈步追了上去。
刚追了两步,我头顶忽然炸开一道惊雷。
天雷来势汹汹,虽只炸了一声。
但只这一声,好似直入我灵台方寸,心中阴霾顿扫而空。
我立刻止住了脚步,忽然眼前景象一变,我身子一顿,被一股巨力扯回去好几米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卢老从后面走上来拍了我一巴掌:“你这孩子,又着魔了?”
我此刻如梦方醒,只觉腰部以下的衣物湿漉漉的,再一看,自己好像是被人从水里拉出来一样。
我此刻距离那汪水潭不过三四米远。
李士禹也是一头冷汗,说道:“你小子还能被鬼迷了?疯了一样往水里冲,要不是阿松手快,你都沉下去了!”
我喘了两口粗气,心乱如麻,一时之间,脑中全是闽国地宫中的傩女和那个戴着同款黄金面具的彝族少年。
“老江,到底咋了,你最近一直心神不宁的,刚刚看到什么了?”
秦子婴看出我的心事重重,于是问道。
我摆摆手,强行把这些乱成一锅粥的思绪压了回去:“没事,这水下面,有入口,得下去,咱们走的没错。”
秦子婴知道我的脾气,很多时候不愿意多说什么,所以没再追问,只是问我是否确定水下有入口。
“这· · · 我先下去看看,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我说着话,解了背囊就要下水。
秦子婴没有二话,立马就要陪我。
我们俩脱了外套,轻装上阵,只带了随身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