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老夫没几年就要一百岁了,你这不是咒我早死吗!”
师父敲了我一个爆栗子,又让我摸了三下木头。
“哎哟!师父,疼诶!您说,现在该咋办呀?”
师父略微沉思片刻:“不怕,若当真是他,正好报当年之仇!你不是和那女戏子厮熟吗?叫她打听打听,这鸟贼最近可有什么宴席需要出面,你我正好混进去一探究竟!”
我点点头,立马给馨姐打去电话,吩咐她打听大佬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型的活动需要出席。
馨姐答应下来,挂了电话。
如今他们和大佬之间已经没有了回转的余地,人家已经放话,要Y的命,这种时候再去阿谀奉承已经没用了,只能孤注一掷。
第二天馨姐给我回了电话,说那个大佬在下个月十号有一场宴会,在隔壁省会的一个会所举行,届时很多各行各业的人物都会来。
但是这种宴会的入场资格馨姐也没办法搞到。
我开的免提,问清楚了时间地点,师父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挂断。
挂断电话之后,我说道:“师父,这不好办了,私人会所的宴席,咱们可咋进去?”
师父则不屑一顾道:“莫怕,山人自有妙计。”
我对于师父这种成竹在胸的态度有些不相信,毕竟从我认识师父那年开始,他拢共也就几身破道袍,外加两身粗布工装,就是上世纪的工厂工服。
而且馋酒馋肉还离不开烟,有点钱也都花这上面了,当然我那些年也早早学会了喝酒。
我不知道师父的肚子里到底有什么妙计,但还是觉得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能想着回头问问赵建民几人那里有没有什么办法。
师父此时将目光对准了我:“行了,该说说你的事了,身上的东西有点门道。 ”
“师父,您看出来了?张溪溪说,我身上这东西来历不小,她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