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大哥,你怎么样?”
“还,还好,多亏你们,我活下来了。”
男人喘了几口粗气,逐渐从眩晕的状态恢复过来,对三人露出感激的笑容。
“你是守山人,应该对山里的情况很熟悉才对,怎么会被困在山里?”
陆非拿出一瓶水,拧开了递给他,眼神中还藏着一丝怀疑。
虎子和荆剑蹲在旁边,手都有意无意,搭在各自的武器上面。
“谢谢!”
男人拿过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半瓶,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才苦笑着解释起来。
“说来惭愧!其实我守山还不到一个月。”
“我叫赵凤春,家里祖辈都是守山人,以前都是我父亲守山,他现在身体不行了,让我从外面回来接他的班。”
“通常巡山不用走这么远,今天我是为了给我父亲找一味药材,才往里多走了一点,没想到就碰到了那个缠人的玩意!”
说着,他就忍痛拉开裤脚。
惨白小腿上,有一圈又一圈的紫红色勒痕。
要是再晚一些,他这双腿可能就废了。
“赵老哥,你这伤得不轻啊。”陆非拿出急救箱,先给他身上的伤消了毒,然后抹上金疮药。
“太感谢你们了!你们真是好人,今天能碰上你们是我命大!”赵凤春眼中的血红退去了一些,感动地抹了抹泪。
虎子好奇问道:“老哥,那棵树到底是个啥,咋长着人脸,还能往外吐藤条呢?”
“那叫鬼树藤,从我小时候起山里就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