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走了敲门进来,“世子有人在七皇子府发现巫蛊。皇上大发雷霆,正在下令御林军详查。”
陈景铭听到后大吃一惊,莫名想起他和凤翊烧毁的木偶娃娃。
魏渊也吓了一跳,巫蛊之术向来是皇家大忌,是谁这么大胆,敢犯天家忌讳。
陈景铭忧心忡忡的出了康王府,“皇上日渐老去,有些人已经等不及要出手了吗?”
天气越发冷了起来,陈景铭的卧房里烧了火炕,京城里大户人家都是烧银丝碳,只有穷人家才烧柴。
陈景铭就让人买了许多木柴回来,连着做饭用的,和烧炕的木柴满满的堆了一个小院子。
火锅店有好多好的木炭,陈景铭让小九给家里买了两千斤。
北方天气冬天冷到零下十几度,现在可是滴水成冰。
凤翊又去了几次老酒馆,总算找到一个人回来。
这人是个高壮的男子,长相硬朗,浓眉大眼,看着有点憨。
陈景铭看一眼凤翊,跟凤翊没法比。
凤翊失笑,“二公子好生调教,我可是跟他定了五年赌约。”
“二公子,他叫太叔琰,是天一门的弟子,天一门是江湖正道门派,我跟太叔琰比试过,武艺不在我之下”。
找个武艺好的,他就是不再跟着陈景铭自己也放心。
相处几年,不找个可靠的人,他还真放心不下。
太叔琰翻个白眼,“明明是你使诈才胜了我。”
凤翊笑了,“都说了,兵不厌诈,你输了就是输了。”
太叔琰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你不过比我多读几本书而已,我要是有书读肯定比你还能阴人。”
陈景铭………
凤翊挑眉道,“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事吗,你跟二公子几年,保管比我知道的还多。”
太叔琰看着俊美少年,有些迟疑道,“你不骗我?”
陈景铭扶额,真有点憨,比狄湛还憨。
凤翊带了几天太叔琰,陈景铭也知道了太叔琰来历,天一门弟子,年纪不大十八岁,孤儿,真孤儿,被他师父从洪水里捞上来的。
爹娘都淹死了,他还在吃奶的年纪,带回去就成了师父的弟子。
陈景铭这里有了太叔琰,凤翊年底就去和母亲一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