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爱丽丝菲尔看了看赛博坦写的标题,眯上眼睛扫视着赛博坦,说道:“你的通用语很不错啊。”
“嗯,胡乱写的。”赛博坦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这双手是能够提起四百斤武器运势如飞的手,现在却似乎不务正业了:“‘咱们的’爱莉要过生日了,她早就说要我给她写一首诗或者音乐,时间紧迫我又刚刚重伤痊愈......”
“我看看你是如何骗小女生的啊——咳嗯!”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爱丽丝菲尔就要朗读出来。丝毫不在意一旁赛博坦嘟囔了一句:这小女生是‘咱们’女儿——轻车熟路的坐在了赛博坦的腿上,半搂着他的肩膀环绕着两人一同观看。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嗯......”
爱丽丝菲尔觉得这首诗的对仗工整,文采洋溢短短八句,以劝告的口吻——按常理这是诗歌创作要尽力避免的,没人喜欢报告似的诗。但这首诗却出人意料地取得了爱丽丝菲尔的赞美。可能是赛博坦以平等的娓娓的语气写来,语调亲密和婉,热诚坦率,诗句清新流畅,热烈深沉,有丰富的人情味和哲理意味......
人情味嘛......哲理意味嘛......
“写的不错嘛,亲爱的赛博坦。”轻轻吻了一下赛博坦的侧耳,然后不客气的一口咬住了呃对方的耳朵。
“诶呀诶呀!爱丽丝菲尔,你怎么能和潘达拉贡学?”
“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诡异啊,你写这个什么意思?留条后路?”爱丽丝菲尔抖了抖手上的一页纸,不客气的问道。
“呃......你说的也真是没错。”赛博坦忧心忡忡的说道:“虽然我实在是不知道你那个暧昧的语气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也不是傻瓜。小爱莉如此天真可爱的和我凑在一起,以前的话就算了,现在就有问题了!虽然她现在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随着她长大她早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她的真实想法——与其日后反受其乱,不如此刻当断则断。没什么好暧昧的,没什么好禁断的——这让她日后看到这首诗,估计能让她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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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好在这首诗是初中上学时的选修教材,上辈子干这个的还是挺有用的。不会背的不是上课没好好学,就是没敢上十几年前的旧改版一直沿用至今的教材。
“......哼,哼,想的不错嘛,但愿如此吧。”爱丽丝菲尔看了看赛博坦,哼了两声觉得似乎也是这么回事——不过恶魔的一面的确很能显露,太太的腹黑一面的确不容小窥:“怎么?你难道不想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