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纠葛,对方是自己的仇人——理论上应该说是那种国仇家恨的最高级类型,仇恨这东西可以驱动人心,但是人类这个东西做的极其劣质,而且容易失灵,BUG频频。就连仇恨这种鲜明的感情,都可以随随便便被转移,被改变,被转移。
赛博坦就是这种感觉。
理论上现在自己杀了对方都不足为过,是她诱惑了自己的部落,是她一手操控召唤魔王的工作,是她脑子有病打算毁灭世界。自己有绝对充足的理由杀了她,甚至是蹂躏她,报复她。
不过如果站在零的角度上来讲,她所做的似乎也没错(当然是她自己认为),她就是要单纯的报复,单纯的利用阿布索留特人,单纯的用阴谋诡计设计他们这些单纯的人。动机单纯,过程复杂,行为肮脏,仇恨纯洁——纯粹的一种仇恨和自暴自弃驱使着她。
双方之间都有充分的理由毁灭对方,然后现在俊朗和柔美的一男一女,却互相之间紧紧地抱在一起。
零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她只知道现在自己被一种充盈的幸福感所包围。数十年来被各种活活虐杀致死以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奇怪的要死,单纯的一个动作却从未有人做过。
我造了什么孽?我做错了什么?天啊!圣光啊!诸神!迪亚波罗啊——我造了什么孽?我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堕落到万劫不复的地狱最深渊!心中只有无尽的仇恨,暗夜之中没有人听见过自己的悲鸣求救呐喊和嘶吼着的诅咒——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世界上哪怕有光明之路,也已经在自己曾经被蹂躏的让人呕吐的躯体上彻底消失——然而,现在自己快要成功了,下一步就要成功了!马上世界上最恐怖的魔王之一就要被自己成功的召唤出来。忍耐,仇恨,愤怒与一切一切的邪恶就要成功——
现在这股幸福感是怎么回事?有一个人刚刚喊自己的名字,让如同铁石的心脏重新跳动。我伸出手在夜幕中求救,却颓然落入地狱深渊。
“呼......”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零撑起那洁白如玉,弹指可破,而却又让自己都觉得厌恶的肉体。轻轻地推了一下抱住自己的赛博坦——自己没有对方的力气大,这在刚刚的“运动”中就已经体会到了这一点。自己差一点就又被对方强劲而有力的双手再次征服——她沉默了几秒钟。让自己在赛博坦的怀里又享受了最后的几秒。
“碰!”她狠狠地推开了赛博坦,轻哼一声呼伦一挥手。自己身上的白色制服魔法般塑性。
“哼,就一个只有表面帅气的家伙而言你做的还算可以吧,最少不是棵柳树铆钉。”柳树啊、铆钉啊之类的指的是类似银蜡枪头的意思,零满面依旧还带着欢好后的满足感以及余温。不过,此刻却不想承认自己最“美好”的一次享受。
不过很明显她忽略了一个关键情节,就是......现在她的腰是软的,甚至可以说她强行站起来之后,就有一种时刻要倒下的感觉,骨头从脊椎开始都没了力气,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棉花上。
“垮了就说垮了,不行就说不行,这很正常。”如果说今生今世自己偏执,笨拙,脑子抽风,是个傻傻的阿布索留特人。那么赛博坦最感谢地就是阿布索留特人血脉中给予自己的这种“天赋异禀”。
“我倒是可以理解你现在的感受——”自己家里有一共“三个”,三个都不成问题。那么对方就更不在话下了。哪怕是个绿茶婊——赛博坦被强行推开,也算是让自己脑袋清醒了一下。
对方是个坏事做尽的巫女,这连对方自己都知道。虽然那一瞬间自己鬼迷心窍......也许不是一瞬间,而是刚刚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过现在自己完全可以拔吊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
但是......最后还是不忘记所谓的“绅士”一把,轻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对方。他是没有丝毫魔法技能的,现在几乎......不,压根就是全身赤裸的他再次搂住了对方的腰肢,表示淡定:“要喝水么?嗯......这里没有,你等一下我给你去取......”
“啧,放开我!你究竟是不是阿布索留特人!对我这么好干嘛!全套服务么?”狠狠推了一把对方,零似乎更加不知所措的发怒起来。打了一个指响,操控命令两个魅魔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扶着我出去!......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那一坨没看过么!你们都怎么当魅魔的?”
“呃......大人,这个似乎棒棒哒,人类能有这‘分量’可就不仅仅是一‘坨’了吧?晃悠悠啊,晃悠悠,直接晃到了我的心里去,干脆杀了我吧,用那甜美的刺刀。”一个长相妖艳而美丽的魅魔扶住了零的腰,讨好似的说道:“我们都在外面听到了哦,很棒的啊。您似乎享受了整整数个小时呢——您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