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快黑了。
她下楼的时候,发现别墅里站着一堆穿着制服的安保大叔。
一个人被绳子捆着,跪在地上。
他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起来,身上也没穿衣服。
只有一条花里叽咕的四角裤遮羞。
曼殊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往下看。
那人敏锐地抬起头,与曼殊四目相对。
冲曼殊咧了咧嘴,嘴角还有没干的血迹和淤青。
显然是被揍得不轻。
曼殊瞳孔猛地一缩,是昨晚挟持她的男人!
而他对面,坐着的是严湛,还有吊儿郎当半躺在沙发上的童年。
严湛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从曼殊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
“小伙子嘴还挺硬。”
严湛不说话,童年却不甘寂寞。
他把玩着手术刀,朝跪在地上的男人比划了一下,笑得十分恶劣。
“正好,我最近有些技痒,不如在你身上做个实验。”
“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身上划上一千刀,却能保证你不死,在我将你缝合之后,你还能恢复如常。”
“只是,这个过程有些痛苦,不知道是你的嘴更硬,还是骨头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