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主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那个，采访严思雨小姐和颜曼殊同学的朋友同学那部分，是我润色的。”

他本不想说实话，但不照实说不行啊。

有严湛这么施压，他嘴巴一张，什么都往外秃噜了。

“律师函，给他。”严湛也不多说，只看了万毅一眼。

蔡主编一头雾水：“什么律师函？严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严湛再次看向蔡主编，神色冷凝：“造谣，诽谤，是误会？”

蔡主编心里咯噔一声，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难道严家还很在意颜曼殊的名声？

“这也不是造谣，我们都是经过实地采访的，虽然内容上是加以润色，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湛打断：“找谁采访的？”

“这……”蔡主编面色一僵，“我们不方便透露被采访者的姓名。”

严湛：“万毅，去查被采访的人，核查内容是否属实，造谣的，全部发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