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雨因为从小在严家长大，哪怕长相清淡一些，也因为有金钱堆砌起来的培养，气质出众。

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颜曼殊可能是因为天生基因好，哪怕在乡下长大，好像也没有很粗糙。

他记得第一次见颜曼殊的时候，她还土里土气的，打扮也不会，发型也不好看，眼尾的胎记特别明显。

今天再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化妆的效果，还是这段时间有精心调养，她的皮肤状态看起来很好，白里透红，细腻光泽，脸上除了眼尾的胎记，竟看不到任何瑕疵。

而那块胎记……顾子轩盯着它，眼睛都没眨一下。

曼殊把手松开，退了一步：“算了，你根本没有良心。”

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什么叫我没良心？”对于这种话，顾子轩当然不赞同。

不过，他此时脱口而出的是另一个问题：“我怎么觉得你眼尾的胎记颜色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之前比较红，特别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