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想多了,我赌石,也全凭经验。”
曼殊知道对方不信,又道:“当然,还有那一点点直觉,其实我更愿意称之为运气。”
戚越试探了,才发现,这姑娘的嘴巴是真的紧。
还有,她很厉害。
这样的人,是严家的血脉,是严家正统的继承人,兴许,这确实就是他们要的。
戚越深深地看了曼殊一眼:“希望以后我们还能有更多切磋的机会。”
曼殊一笑:“好说!”
两人又若无其事地分开。
不过,曼殊想起戚越提到了灵力,她就还是多了一些想法。
“三叔,我觉得那个戚越,有些来头,现在他又转学到我们班上,我觉得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严湛对戚越有印象,因为戚越赌石的能力确实也不错。
他还让人查过戚越,据说这小子,生长在梅国,但在缅国也小有名气。
他的义父在缅国有一座场口,专门开发毛料的。
戚越呢,跟当地很有名的赌石大师学习,是对方的弟子。
那位大师,说起来和祝狂生也是老对头了。
比起那位,陈松岭想收个徒弟和祝老打擂台,那都是小打小闹。
戚越回国,也确实是因为那位场主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