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倒霉的,可不就成了他们头儿了吗?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严湛。
他要娶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当然,他们家头儿也不是一般人。
这相较而言,两人还是很般配的。
吉姆听得已经有些害怕了,额头上汗珠豆大一颗颗,直往下滚。
他没想过,在华国会有这么多酷刑。
华国人不是最软弱可欺,爱好和平吗?
就像生下他的那个母亲,在父亲的强横之下,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妥协。
“凌迟,在现代估计已经很难复原了。”曼殊叹了口气,“只能看有没有刀工好的厨师愿意干凌迟的活儿。”
“不过,异管局有个医生小姐姐很厉害,兴许她可以。”
“不是说,学医的人最会杀人吗?”
曼殊和席悦都没管车上其他人内心的阴影面积,她们甚至越说越兴奋,然后就说到了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