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把警卫员喊了进来:“安排下去,让白玲玲下放到基层一年好好学习学习,不必让人知道她跟我的关系,就让她跟别的基层同志一样在当地卫生所做奉献。”
白玲玲惊恐地看着他:“姑父!基层的环境那么恶劣!我去了会死的!”
她才不要去农村,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可傅首长的话已经成了定论,她再怎么哭也没用了。
并且傅首长发话了,白玲玲需要先正视自己的错误,好好跟虞梨道歉,每一件事都道歉,写保证书再也不会骚扰虞梨,才会允许她只下放一年。
如果她拒绝不肯道歉,那么下放回去的时间不限。
白红棉急得想劝,傅首长看看她:“你也是大夫,要是跟着一起去基层,也许会更好。”
白红棉:……
她还是选择当哑巴。
白玲玲几乎要气死了,却知道姑父的话一向不会反悔,她浑身哆嗦,但想到去基层生活几年实在是太恐怖了!
只能压抑着自己跟虞梨道歉。
“我不该去找你,陆观山不选择我,是我不够优秀,我错在了无理取闹。手表是你的,我不该插队抢你的手表,不该去你结婚当天强行喝喜酒,不该……”
白玲玲气得太厉害,哭得倒沙发上浑身发抖。
可虞梨却提出了要求:“保证书呢?我要求你写保证书,从此再也不会骚扰我!”
白玲玲没有办法,白红棉都有些生气了:“玲玲都这样了?能不能不要逼她了?保证书过几天送过去!”
毕竟是傅首长的家,虞梨不想闹得太难堪,看白玲玲哭成那样,又要被下放到基层至少一年,心里爽快多了。
她跟陆观山转头看着傅首长。
傅首长那么高大的一个人,正费劲地想把那些碎了的泥娃娃一点一点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