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源走到茶台上,“呐,现在我泡茶给你喝,不同的人泡的茶有不同的灵魂。同样的茶跟不同的人喝也能喝出不同的味道。”
林飞飞身体轻盈起来,小碎步垫脚到钱源身边,“有你在,我觉得这屋子不吓人了。”
“啊?这屋子吓人么?”
“这么大,晚上月光把窗户的骨骼照到地板上,跟监狱的栅栏一样。”
“哈哈,是么。那晚上把窗帘拉上。再把灯都打开。”
“嗨…有什么用,最直接的是不要住这种地方嘛。”
“暂时待一待,该走就走喽。”钱源把一碗茶放在林飞飞手上。
林飞飞托着在嘴边咂着品,钱源走到窗户边,“这里真好,种植物的水大概都是最上等的,也不能说上等,应该是最适合植物的。”
“水真有那么重要的?”
“嗯…阳光空气,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山顶的条件都是最上等的。”
“哼…山顶的植物和山下的植物本质上没有区别。但山下植物是广阔自然的一部分,山顶的植物只服务一小片视野很狭隘。”
钱源点点头,“你现在很有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感觉,用自己话讲自己的哲理。”
“哈哈哈…是么,我第一次见你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