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在总统套房里,钱源叫了两餐车的饭大吃大喝。吃完了顾自到床上,没有要和林丞恩做任何解释的意思。
林丞恩看到钱源消停了,瘫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看了一眼账户余额心情也没有好哪怕一丝。
“唉…被钱绑架了。这个岛可真是可怕啊。”忽然想起了林飞飞冲到床前,“钱公子,钱大哥,我姐姐在山上怎么样了!她还活着么!”
钱源缓缓睁开眼…林…飞…飞……
“她出事了!”林丞恩惊呼,见钱源眼睛发直,林丞恩跳起来揪住钱源的脖领,“她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钱源继续沉默,山上的记忆好像上辈子了。
“你倒是说话啊!”林丞恩继续用力揪脖领。
“学弟,我好累,想休息……”
“谁是你学弟!”林丞恩应激式松开脖领弹开好远。
“我主动退学的,我根本不想上学。”
“不好意思啊,妄称你为学弟。我现在真的好累,快死了……”
林丞恩无奈极了,原地转了一圈,摊手,“你只要说一下林飞飞现在是否安全。”
钱源的脸拧皱在一起,强行劈开前世记忆一般,警车…躺在地上之前有警车,有一个警员说得罪了,给他伸出的手戴上手铐,还有黑头套。
钱源忍不住扶住脑门,在之前呢……
当记忆太过于痛苦,大脑会选择将其封存。强行回忆也像老电影里的损坏的胶片全是雪花。
“我…失忆了……”
“什么?”林丞恩简直想一拳打出去。
“我断片了……”钱源一脸奄奄一息,看着也不像装样儿的。
林丞恩长叹一声,一手揪住额前的头发,“算了算了…你好好休息,没准醒过来时就记起来了。”
“好的,谢谢你。”尾音没说完,钱源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
一条黑乎乎的巷道,一面墙上格一段挂只烛光微弱的蜡烛,一直往前走啊走啊。终于看到前方似乎有东西。
“有人么…”声音在巷道里反复回荡,好像是在反问来者何人。
“我…姓钱,单字一个源…三点水加原来的原,是水流最初位置的意思。我父亲是水资源科学家。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哦…我父亲叫钱知水,在学界很有名望。托他的福,好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