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润阁住的是什么人,没人知道,也没人敢说。
反正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跟坐牢无异。
站在阁内,一片潇肃,跟外面的雕梁画栋一点也不一样。
整个院落里掉满了厚厚的落叶,没有一丝人气,像个荒芜没人住的地方。
沉重的大门在唐谦的开启下,发出吱呀呀的声音。
他拎着个包袱,悄声穿过满是落叶的院子,走进屋里。
一个女子背对着他,坐在屋里的秋千上,秋千是特制的,上头拴在横梁上,女子穿着一袭白衣,外罩着黄色薄纱,只看背影也能感受到婀娜的身姿,衣角上绑着彩色的铃铛,随着女子的晃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如水,我来看你了。”唐谦微笑着把包袱放下。
女子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来,她有着一张跟唐倦七分相似的脸。
如果不是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的话,大概还会更像的。
毕竟唐倦是她的亲生儿子。
她蝴蝶一般地扑进唐谦的怀里,“我想你了。”娇嗔的模样像个少女。
唐谦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女子头顶亲了亲,“乖,我们去屋里。”还不等到屋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姜如水的衣服,他早就等不及了。
在女子的娇呼声中把人抱起来丢上床。
在清润阁里唯一的下人,弯着腰的老婆婆麻利地收好唐谦带来的包袱,这里面的东西可是她们这一个月里唯一的补给。
然后替屋里云雨间的两人关好门。
唐家家主每个月来一次,每次不干别的,只做这事。老婆婆叹息着离开,她伺候着姜如水也有十五年了,这女子就像失了智,孩童般的性子,每天就是坐在秋千上盼着唐谦的到来。
可怜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