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怀尴尬了一下,“爹,我这是关心你。
我叫府医一直在外面等着呢,现在叫府医进来给爹瞧瞧吧。”
武安侯觉得莫名其妙跑猪圈里睡了一觉,他的身子好像更虚弱了,点头,“我这身子更虚了,是要叫府医瞧瞧。”
许文怀身边坐着的许娇娇殷勤的起身,亲自去叫府医进来,“府医,侯爷收拾完了,快来给侯爷瞧瞧。”
这会儿,武安侯夫人也梳洗完,躺到了床上。
府医给两人都瞧了,把了脉。
武安侯夫妇的身体都更虚了,需要好好将养。
之前,武安侯请假称病,是觉得身上的是虚职,请不请假也无事可做。
有些不舒服,他也懒的上班了,反正没事分给他做。
这回是真的身体虚了,武安侯着急了,赶紧让府医给他熬药。
……
第二日的朝堂,永宁侯当场参武安侯府大公子,娶妻只为夺人嫁妆。
秦国公府原本来武安侯府成亲当日,秦秀秀的嫁妆抬进武安侯府就不见了,肯定是武安侯使计昧下了。
那许文怀也不是个好的,没娶正妻,就和干妹妹无媒苟合,珠胎暗结。
干妹妹成亲当日就敢带着新郎官的定亲玉环明晃晃的在新娘子面前晃悠,当场示威,简直宠妾灭妻。
秦秀秀气的当场休夫,嫁妆却仍没有找回,武安侯只给打了欠条,还赖着账。
武安侯身为侯爵太没有风骨,简直是个败类毒瘤。
皇帝一听,抱着肚子大怒,他一直再找武安侯府的错处,现在这错正是送上门来了。
皇帝,“武安侯快出来解释一下。”
太监说道,“启禀陛下,武安侯最近病了,正称病在府中养病。”
皇帝,“秦秀秀是不是珩儿的那个妹妹?”
太监说道,“启禀陛下,秦秀秀正是秦国公的女儿,珩殿下之前的双胞胎妹妹。
之前,……”
太监把秦国公府和武安侯府结亲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