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内。
容正看着黄花梨桌案上的支票,思索片刻道:“傅总,恕我不能答应您。”
遭到拒绝,傅霆年似乎很意外,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又掏出一张支票,放到容正面前:
“再加十亿。”
两张支票,加起来共二十亿,这二十亿礼金,足显诚意。
然而容正却连连摆手:
“傅总不要误会!我拒绝傅总,一来我只是云安舅舅,云安的婚姻大事我做不了主。”
傅霆年点头表示理解:“第二呢?”
“云安父亲尚在医院昏迷不醒,这个时候傅总来提亲,似乎不太合适。”
傅霆年沉吟片刻:“还有吗?”
“云安才二十岁,还在上大学,也……不太合适。”
云安自小聪慧过人,过目不忘,小学时连跳两级。
现在虽然二十岁,却已上大四,很快就要大学毕业。
傅霆年心知肚明,唇角仍挂着浅笑,丝毫没有露出被拒的不悦。
越是这样,容正越觉得不安,毕竟最后一个理由,根本不能称之为理由。
而且宴会上他听人说过,傅霆年若是露出笑容,笑得越温煦平和,出手也就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