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算不上温和,脸色依然黑着,可态度已经好很多了。
薄青山两只眼睛跟锃光瓦亮的大灯泡似的,明晃晃的看着南娇娇,连余光都不带散的。
“美女姐姐,你、你好,我叫薄青山,薄是薄晏清的薄,青山就是那个青山,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奶奶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想用山压一压,我今年八岁,小学休学了,三叔给我请了家教,啊对了,我身高……”
南娇娇不耐烦的瞥了下眼,问裴东识:“他脑子有病?”
裴东识:“……”
您能别问得这么不礼貌吗。
薄青山说得兴冲冲的,美女姐姐一说话,他就住嘴了,双手蜷成拳局促的放在大腿上,眨巴着眼睛,说道:“不是呢,我不是脑子有病,我是身体里有病。”
薄青山指着自己的胸口,想说自己身体里有寒毒,可寒毒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自己又说不清楚,便求助的看向薄晏清。
可他家三叔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低头在手机上按了两下,拨通徐述的号码,说了几句话后便开了扩音,递到南娇娇面前。
“徐述,青山的主治医生,他会跟你说。”
南娇娇没抬眼,只盯着男人优雅修长的手指。
她伸手去拿手机,薄晏清便松开了手,像是不想和她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