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陆臻臻和南娇娇没被怎么着,但当时薄晏清那句“我的人”直接听到了她心巴上。
“谢就不必了,”薄晏清将酒杯放下,问道:“会倒酒吗?”
“啊?会、会的。”
纪明月坐下来,拿拉菲的手都在抖,酒贵,人更贵。
秉着呼吸倒了小半杯,她用双手端着递过去,“薄爷,您的酒。”
薄晏清坐得四平八稳,没动。
“您是要我喂您喝么?”
纪明月贴过来,吐气如兰,柔媚的嗓音往他耳朵里钻,她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少不了伺候人,最会妖娆谄媚那套,。
于是喝了口酒包在嘴里,双手柔柔的搭着他肩膀,身子微微往上提了提,嘟着嘴接近薄晏清的唇。
就差那么一厘米,薄晏清偏开头,抽回手去,扯了两张纸巾擦被她碰过的肩膀。
冷声道:“想要什么,车,包,还是要我捧你?”
“嗯?”
纪明月睁开眼,眼尾还勾着几分媚意,等把这话给嚼透了,嘴里的酒咽下去,生生剌过喉咙,震惊的瞠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