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依然丰盛,也依然大多数都放在南娇娇面前。
裴东识不敢吭声,就一个眼神,看了一眼南娇娇面前的菜,江毓立马用烟杆指着他威胁”“看什么,用眼神吓唬谁呢,你想吃不会伸手吗?”
裴东识:“……”
他就不该是个活物。
饭吃到一半,燕迟来了,带来了洗漱用品和男士睡衣,特地邀功:“晏哥,你身边就我一个贴心人了,都是我应该做的,别谢我。”
薄晏清嘴里含着一块脆骨,盯着燕迟,咬得嘎嘣响。
燕迟第一次觉得他晏哥想刀了他,却还是厚脸皮的坐下来吃饭。
一小时后,薄老太太醒了。
终究是老人家,麻醉药效一过便饿了,可饭菜往嘴里塞了两口又觉得饱了。
她刚做完手术,不适合坐轮椅。
薄晏清亲自抱着她,从药房那边走回住别墅,在一楼的房间躺下。
上半夜浑浑噩噩的,醒了几次,又没完全清醒,偶尔说两句胡话,南娇娇凑近嘴边听也没听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