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毓气得不清,她本来醉得不轻,但睡之前都得去一趟药园,人都躺下了,抓了件外套出去,等发现药园里的草药被嚯嚯后,气得外套都掉了,站寒风里吼得脸红脖子粗,浑身热气喷涌,一点冷气都过不到身上。
“合着人家薄晏清给我种子,我是帮你培育的?你怎么不给我薅秃啊?”
南娇娇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满满一盒子的草药。
“下次来,装不下了……”
“嘟——”
江毓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南娇娇懵了好一会儿,这次没骂多久,她还有点纳闷。
一转头,委屈的撇着小嘴儿,泪汪汪的看着薄晏清。
他立即被逗笑,抬手揉了揉她后脑勺,“你师父叫你什么?”
南娇娇嘴角往下压。
“小混蛋,”他轻呵着笑了一声,“挺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