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南娇娇对他不设防,让他觉得往深了多想一分都是耍流氓。
“去换一件,你那些两件套呢?”
“我不,穿上了还换一套,大晚上的我又不走秀。”
让一个懒癌患者多动一下,都是对生命的亵渎。
薄晏清拿她没办法,只好隔着衣服触碰她腰后的枪伤。
一开始两人是分开坐的,不知道从哪儿开始不对劲的,南娇娇坐到他腿上,脑袋猫在他怀里。
她也在触碰他的伤,手指绕着圈的划,力道不敢重了,轻了又碰的不仔细,她始终没有掀开他衣服去看,可她对各种伤太熟悉,光是用手都能描摹得出来伤口的模样。
“薄晏清,”南娇娇悄悄的攥住他衣摆,“你当时疼不疼啊?”
“不疼。”
“骗人。”
南娇娇把脸儿往他怀里贴,鼻尖抵着他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声儿闷闷的发出:“肯定很疼的吧,我下手没有轻重,后来走了,一直在想,该不会把你捅死了吧,那样的话,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