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爸爸不去救,我妈妈连我们三个的皮都要扒!坏爸爸快去!”
小崽子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泪珠在眼眶里闪烁着,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水。
小喇叭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在小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屯屯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满是惊恐,仿佛已经看到妈妈发火的样子。
翩翩则一边哭一边跺脚,他的小脚在草地上不停地踩踏着,把一小片草地都踩得乱七八糟。
有的人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怕什么?人救回来了顶多回去就是跪蹉衣板!”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还耸了耸肩,双手大大地摊开,手掌心朝上,脸上带着一种戏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那目光里带着几分轻佻,似乎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在他看来,与救命相比,跪搓衣板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代价。说完,他还悠闲地晃了晃身子。
“要不让我来,再不救人就没了!”
身体像风中的柳枝般轻轻摆动,双手插进口袋里,手指在口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眼睛在文默生和风秦之间来回扫视,眼珠转动间透着一种八卦的兴奋。
有的则带着悲哀色彩,声音里透着一种怜悯和无奈:“我看这家要散了。小宝宝,你们想好了是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的眼神里满是同情,目光在三个小家伙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眉头微微皱起,眉心挤出几道浅浅的纹路。
她边说边轻轻摇头,脑袋缓慢而有节奏地左右晃动着,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抬起来,在空中轻轻摆动了一下,那只手的皮肤有些粗糙,手指微微弯曲,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家庭即将分崩离析的悲惨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