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老爸阮兰方也坐在沙发上。这位老人双目失明,正静静地握着手机,那手机外壳已经有些磨损,看得出使用了很长时间。
听到女儿的话,他惊得浑身一颤,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那苍老的脸上满是惊恐,心里猛地一沉:“我的宝贝女儿这是要干什么呀?这可使不得啊!”颤抖着声音说道:“我的宝啊,那药可不能乱吃的,会死人的!”老人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深深的担忧。
阮青舒看着瞎子老爸,满脸的厌烦。她微微皱起眉头,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哎呀,爸,你又没怀过孕。你懂个屁呀!这上面说了!就跟上生理期一样。”
她心里觉得老爸真是多管闲事,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在责怪父亲的无知。
而她的老妈正在橱柜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灰尘。那橱柜是木质的,有些地方的漆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纹理。
老妈拿着一块旧抹布,轻轻地擦拭着橱柜的每一个角落。听到女儿的话,抹布“啪”的一声掉了下来。老妈急忙转过身来,满脸担忧地对着女儿说:“那个可不能乱来啊,隔壁阿军的妈妈,她就是红花配醋打胎的。”
老妈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双手也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老妈心里害怕极了,她担心女儿会做出傻事。那双手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得粗糙,此刻却紧紧地握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
“阿军的妈妈不是早死的吗?”阮青舒横了母亲一眼,那眼神中满是不屑。“这款打胎应该没什么事!”
她心里想着别人出事不代表自己也会出事,自己肯定会没事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倔强和盲目自信。
阮青舒的老妈颤抖着声音,急切地说道:“阿军的妈妈,跟别的男人有染怀了孩子,怕被发现!就用红花配醋去打胎,结果自己死了!那个血呀都止不住……”
说这事的时候,她老妈不停地发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可怕的场景。老妈心里充满了恐惧,她不想让女儿重蹈覆辙。老妈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眼中泛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