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窗外寒风呼呼刮过。
屋里,却温暖如春!
住在后头不远的林娇娇闻着前头飘过来的香味,不停的吞着口水。
天杀的林见夏,她先前都提醒过了,没给她发物资。
咋没人来帮她说句公道话?
她手头那点工资,今儿个出门一趟回来,压根没剩几块钱。
为了讨好那些个孩子,她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了那么多冰糖葫芦呢!
咋就没人念她一点好呢?
林娇娇哼了一声,狠狠咬了一口干巴巴的窝头。
咯嘣一下,牙都差点崩掉了。
显然,闻到这味儿的不止林娇娇,家属院不少人都闻到了。
隔壁屋那婶子跟别的婶子拉呱,嗓门又大。
“哎哟,那林同志也不知道咋就嫩么厉害。”
“咋一样的东西,一样做饭,她做出来就是味儿不一样。”
“香的嘞,我家娃儿口水直流。”
“可不是?我家娃儿还说要我把物资送到林同志那边,咱家去他们家搭个伙儿。”
“不行不行,明儿个,咱们得好好去问问林同志咋做的饭?”
“嘘,小点声,你这隔壁还有个林同志呢!”
“别叫她听了墙角,还以为咱们是在说她。”
“她?可得了吧!”
“虽然长得像,也是一样的姓。”
“可她哪一点比得上人林见夏同志?而且,我还听说。”
那婶子压低了些声音,林娇娇不由往门上贴了贴。
“我听说,她看上林见夏同志的男人,也就是那位秦主任。”
“一直打着师父徒弟的名义,在人家秦主任跟前蹦跶呢!”
“可秦主任眼睛又不瞎,咋可能不喜欢林见夏同志,看上她?”
“嚯?真的?她看着倒不像那样的人啊!”
“毕竟是个年轻女同志,工作单位也挺好,以后发展不错。”
“犯得着,干这种事儿?”
“呵呵,有些人就是想当破鞋呗……”
外头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应该是婶子关了门。
林娇娇气得扔了手里的窝窝头,咬牙切齿。
这些连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知道什么?她才是秦知秋相伴一生的人。
要不是林见夏忽然冒出来,她早跟秦知秋在一块了。
哼,等明天拿来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