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吃喝住都在夏侯惇的大帐。
夏侯惇像照顾半个儿子一样,恨不得把楚晋扔回西晋大营。
秩奴端了一盘肉进大帐。
夏侯惇沉声问:“三王子如何了?”
塔尔桑更是每日像游魂一般,守在自己的赤北大帐。
孙副将的尸身都成灰,送回北凉。
桑布的尸身还在大帐中,里面的气味不言而喻。
可偏偏塔尔桑像是丧失了嗅觉,不让人搬动桑布,也不肯让桑布下葬。
秩奴弓着的身子顿了顿,等他站直身子才道:“回禀夏侯将军,三王子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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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低声骂道:“这时候伤怀有何用?”
“此乃懦夫行径!”
“你替我去告诉塔尔桑,他要是再不振作起来,本帅就写信给赤北王。
让他自己与赤北王交代。”
这话无疑是赤裸、裸的威胁,赤北的大王子对王位虎视眈眈,有这么好的机会,必然想要踩塔尔桑一脚。
在场之人都不是蠢人。
秩奴:“喏。”
秩奴刚掀开帐帘,想要走出去就听到哄闹的声音。
夏侯惇吩咐道:“出去看看。”
秩奴去而复返,回来时脸上极为难看。
他道:“三军中有不少士兵着魔了。”
“他们嘴里嚷嚷着铁疙瘩不详,还说铁疙瘩能吃人,抢兵器。”
夏侯惇脸色气得铁青,怒道:“没胆量的下等人。
不配成为北凉的士兵。”
他喊来副将裴毅:“传本帅的令,军中但凡有造谣生事,扰乱军心者,立斩!”
裴毅本想求情,但他看到夏侯惇的脸色,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口,领了命就退下了。
裴毅走后,夏侯惇看向楚晋。
经此两大劫难,楚晋邪魅的脸,都显现出几分纯真。
他挥了挥手,交代秩奴:“听夏侯将军的安排,西晋也适当整顿军威。”
秩奴吸了一口冷气,瞧了眼夏侯惇:“喏。”
秩奴刚离开,北凉斥候就来禀报。
“大帅。原封城附近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