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浩也准确定位自己,对于借给他钱的百姓,来者不拒。三贯五贯的他借,三文五文的他也借。而且每一次他都将本息如数奉还,从来没有拖欠的时候。
因此,常浩的生意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光是靠着良好的信誉,便能够轻易的吸引八方财富。现在的他早就不再酒肆里说书了,而是请了几个熟人,就在他家里帮他处理借钱和还钱的事情。
回到酒肆里。
此人听到听到旁人提起常浩,心里顿时感觉到亲切了一些,连忙笑着回应道:“兄台也知道常爷?”
那人只是微微颔首,便没有在多说什么。
酒肆里的食客现在显然对于火炕的兴趣,要在什么常爷之上。这年头称爷的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谁会去在意?
“掌柜的?那这火炕如何,是不是有说的那么好啊?”食客手里提着筷子,脸上带着明知故问的笑容。
掌柜虽然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但是也忍不住要赞叹几句。
可是,就在他要说话的时候,二楼上一位食客却是开口了。
“火炕的确是给好东西,比以往老夫盖的皮裘要好。不仅比盖皮裘还暖和,而且还没有皮裘压的气闷的感受。以往老夫盖皮裘,每晚都被硬邦邦的皮裘给压的喘不过气来。现在倒是没有这个麻烦,一觉就能够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明,哈哈哈。”
这人也是酒肆的老顾客了,一开口就有人认识他。
“哟,杨员外也在啊。听了员外的话,看来这火炕真是一个好东西。”
“那是,镇海侯想出来的......哪一个不是好东西?”
......
北平到大宁的水泥直道,总算是在十几万人不停歇的修筑下来贯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