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宋词那个词,本来就是唱出来的,要华夏风就华夏个彻底。”
“这个……感觉好难,很难发挥。”
“我们可以解构,一部分原文,一部分用现代文解构,唱出词里绵延千年的情绪。”
“真的……做得到吗?”
“伱说的,林恒,这是我们的舞台。”
“有道理,唉,要学的东西还有好多。”林恒从书架上掏出几本书,“乐理这东西,我算是能看懂曲谱但是不会编的水平,可以一起学习,也可以去找陶老师。”
李颜接过书,却又给放回床上,“我先加深一下演唱的理解,后边有啥表演的机会,咱都冲。”
林恒虽然有些搞不明白,但他本来就是先天表演圣体,李颜乐意他再开心不过了。
他打死都想不到李颜只是为了靠唱歌先把音乐总分提上去,然后表演一波凭空升级。
从对乐理一窍不通到开始编曲,从乐器小白到开始演奏,只要眨眼一瞬间。
想想都爽死了。
两人中午都没睡,结果林恒走回班里一路上都在打呵欠。
午睡这玩意儿一旦睡习惯了,不睡是真要命啊。
但李颜活力满满,下午刚到班里,就风风火火带着一份稿子找到办公室的郭启文。
“《凛城烟火》……这个题材给《临江文学周刊》,确实很合适,你看来下了些功夫。”
郭老师还是宠辱不惊的模样,稳得很。
出乎李颜预料,这位平时审阅作文半分钟一篇的男人,看李颜这篇只有两千字的文章愣是看了五分钟,都没说一句话。
搞得李颜都紧张起来了,也是一句话不敢说。
“很好,连一个词都用不着改。”郭启文合上稿件,当场塞进信封,手上不带停地写了投稿地址,又用笔头沾了点办公室水生盆栽的水,贴好了邮票。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想来他自己没少投稿。
“我帮你投还是你自己?”
“我来就行了老师。”李颜接过信封。
“你带了点真挚的乡情在写,李颜。”郭启文看着他,“这个年纪,实在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有乡情。”
李颜皱了眉。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发自内心地觉得不可思议,你才离开凛城……两个月。”
但是重生前读了五年大学外加打工一年,那种对小小凛城的微妙情绪,可是回忆得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