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道长:师父没让我叫,你甭想这美事。
“妹妹,快跟哥哥说说,你们这些人是怎么躲过这么大的火的。”少年把小焉宝抱起来问道。
小焉宝亲昵地搂了一下亲哥哥的脖子,有哥哥的感觉真好。
哥哥都这么好,那娘亲是不是会更好呢,好期盼见到娘亲呢。
苏季筠:都是哥哥,怎么不让你徒弟叫我师伯呢?
他轻轻低咳了一声,小焉宝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小哥哥,你是不是被烟呛到了,你身体刚好,应该远离这地方,你们回家去吧。”
季筠:我……怎么就撵我走了呢。
“他们现在还回不去,家还被这个狗县令封着,咱们得先解决他。”少年说道。
“解决?杀了吗?”小焉宝问道。
少年:……
“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凶啊?”
少年刮了一下焉宝的鼻子,“不会,敢伤害焉宝的人该杀,不过,不用弄脏了咱们的手,有人会处理的。”
小焉宝又搂了搂哥哥的脖子,又多了一个给自己撑腰的人。
子虚道长:完了,师父被人抢走了,呜呜呜,师父你不爱徒弟了。
“归雀,你们两个把这狗县令和这些衙役都先押到二堂去,再去找个郎中来。”
“哥哥,你受伤了吗?我看看?”小焉宝紧张地问道。
“不是我,是袁忠受伤了。”
小焉宝舒了口气,不是哥哥受伤就好。
“哥哥,这里有郎中哒。”她指了一下姜郎中。
“还有我,我也会看诊的呦,你忘了吗?”
少年:他居然给忘了,焉宝说过他去给人看诊的。
归雀把袁忠背到了胡县令临时歇息的地方,轻轻放到了床上。
姜郎中过去给袁忠诊脉,眉头皱得拧成了一个疙瘩。
“很严重吗?”少年问道。
姜郎中连连摇头叹气,“五脏俱伤,针不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