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乾帝眉头一挑，“不是你，还能有别人吗？”

盛氏的鬼魂定定地看着岚乾帝。

这张染上了岁月痕迹的脸，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只不过她虽然是以正妻的身份入府，却从未得到过岚乾帝的青眼。

她的爱在终日的期盼与失望中渐渐变成了恨。

又加上身不由己，以至于走到了这一步。

但她不后悔。

“皇上，你就从来没有信任过我是吗？”盛氏的鬼魂声音里带着怨气。

“当时，府里就你和郭氏两人，各有一子，只因我时常夸老二眼神灵动，更加聪明，就招了你的记恨对不对？”岚乾帝质问道。

“不是，我没有给二皇子下毒，你怎么就不信我。”盛氏的鬼魂突然咆哮道。

“那你说，除了你谁还能干出这么恶毒的事，对一个一两岁的孩子下手？”岚乾帝眯着眼问道。

盛氏的鬼魂一阵狂笑，“皇上你都不相信我说的话，又何必问我呢？我说了，皇上又肯相信吗？”

岚乾帝:除非你承认这事是你干的，否则他不会信。

岚乾帝拍了一下桌子，“信不信我自有判断，你说就是了。”

盛氏的鬼魂眼睛里闪过一丝哀怨，低低笑了几声。

不知道这笑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岚乾帝。

“是郭氏干的。”盛氏的鬼魂淡淡道。

“你胡说，我母亲怎么会害我？”

盛氏的鬼魂刚说完，叶泽川就怒了。

这话别说叶泽川不相信，在场的人谁也不会信。

哪有母亲给自己的儿子下毒的？而且还是一个深得父亲宠爱的儿子。

小焉宝的小巴掌又举了起来，“我看你是还想找挨揍，撒谎你也得靠点谱吧？”

盛氏的鬼魂这次没躲，也没害怕，而是平静地看着小焉宝，“你就是一个小娃娃，对人性又了解多少呢？”

小焉宝看到盛氏鬼魂的样子，小巴掌居然没落下去。

她犹豫了，看向了爹爹。

爹爹啊，爹爹，你若是就娶一个夫人，何必有这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