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李夫子,文舒满怀激动的走出私熟,回望私塾大门,只觉得怀里的冰冷小瓷瓶也有了温度。
夜幕渐沉,街上亮起烛火,文舒急步匆匆的刚拐进巷子,便见她爹一脸焦急的站在院外张望。
待见得她的身影出现,脸上紧崩的表情才松懈了几分,只是也不等文舒上前,他便又径自转身回了家。
文舒怔了怔,忙小跑了几步,跟了上去,喊人的声音又脆又亮:“爹......”
文泰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撇了她一眼道:““赶紧洗洗手,吃饭了。”
“哎。”文舒清脆的应了声,三两步跑到井边的洗了手,然后脚步轻快的进了正堂。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晚,夫子留堂了?”文泰一边摆碗筷一边问。
文舒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小瓷盒来,笑道:“不是,夫了听闻我脚受伤了,特意把我喊了过去,给了我这个。”
“什么?”
“祛疤膏,夫子说能淡化疤痕的。”
文泰点点头,颇有感慨道:“李夫子是个好夫子,只是给个东西要弄到这么晚吗?
一说到这个,文舒激动的一拍桌子:“爹,你知道我今天在夫子那看见什么吗?”
“要说就说,少卖关子。”文泰瞪了她一眼。
文舒讪讪的将手收了回去,看了看四周,压低声神秘兮兮道:“跟那个铁盒子有关.......”
文泰一怔。
.........
吃完晚饭后,父女二人齐齐站在了厨房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