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动,明天只要一开房门,她爹都不用过来,只需站在他自己房门口,往这一撇,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到时她要怎么解释。
我的天爷啊!
文舒为难的头发都要抓秃了!
这时,院外突然传来几声巨晌,也不知是哪个守岁的顽童点了炮仗,不过这声但是点醒了文舒。
对啊!今天是除夕,像这种偶然间突然晌起的声音经常会有,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趁着这股东风,趁势赶紧将树砍了,有炮仗声的掩护,她爹就算听见动静,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打定主意,她当即动了起来,没得一会,寂静的夜里便传来了“咔,咔”的伐木声。
东屋的文泰翻了个身,却没醒,因为梦里他也正满头大汗的挥舞着斧头做寿材呢。
另一头的西厢,文舒却一直提着心,虽然手上不停的砍着枝条,但却还时刻竖起耳朵听对面有没有动静。
就在这种担心受怕的情况下,等所有枝条都处理完后,已是半个时辰后。
这时,夜也深了,外头传来的更夫打更的声音,她清楚的听到梆声响了三下。
将所有木头整齐的码到床下,又把脚凳推过去挡严实了,文舒才舒了口气,将碰倒的桌子扶起来,然后坐在桌边,思索如何售卖这些丹果。
直接卖给药铺肯定是不行的,她相信丹果可以治疗黄疸病,可那些没见过的大夫必然是不相信的。
至于病人.........倒是有可能,不是有句话叫病急乱投医嘛。
经过一番思虑,她心中已有了方案,只等初二过去再具体实施,这般想着想着,已到四更。
眼看离五更还有一个时辰,而劳作了半夜的文舒也有些困了,只是不能睡啊,她还要守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