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少女负气的拽着年长的妇人去了对面卖头花的摊子。
摊主摇头失笑,父女在旁看了一会,文泰问:“阿宁要不要也去试试?”
文舒摇头:“我不想吃白糖糕。”
“那去看看头花?”
文舒想了想,点点头,不过他们没去刚才那两母女去的摊子,而是就近去了右手边的摊子。
摊子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见着他们过来,忙笑着招呼:“小娘子可是要买簪子,我这里可都是最时兴的,年前卖了许多呢。”
文舒没说话,眼睛快速在摊子上扫了一遍,这摊主倒是没说假话,摊位上的头花和簪子大多精致新奇并不像是随处可见的样式。
过了片刻,她指着一支鎏银蝴蝶簪问:“这个怎么卖?”
“小娘子是寻常买,还是扑买?”
“寻常买怎么个价,扑买又是个什么规矩?”
“寻常买,八十文一支不还价,扑卖,赌押金五十文,我给小娘子五个铜钱,若是小娘子掷下,铜钱全部为正或者全部为反,皆算小娘子赢,反之,若是出现花字,那么便是奴家赢,五十文押注钱可就是我的了。”
文舒点点头,有些犹豫,簪不簪子的,她自己其实无所谓,之所以想买这支簪子是因为王玲的生辰快到了。
每年她生辰时,王玲都会亲自做一盒胭脂送她,而她则大多回以吃食,可老是送吃食她又觉得不像话,所以今年便想换个花样。
单买是八十文一支,价钱虽贵却实打实的,而扑买看上去价钱低,但其中的风险极大,一个搞不好,就白白损失了五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