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我去找他爹娘说说,看看那邬大和他婆娘到底管不管,他们要不是管,我管,
文舒笑着打趣,“爹要怎么管,找个背人的地,揍那邬二郎一顿。”
文泰一怔,旋即哼哧道:“总不能让你白被欺负了。”
“爹放心”文舒骄傲的一抬下巴:“,就邬二郎那样的能欺负的了我,您闺女谁啊,人送外号“母大虫”,这能是白叫的,就邬二郎那样的,我一个能打三个。”
文泰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倒是以母大虫为豪了。”
“那是,多威风。”文舒笑得没心没肺。
见她这样子,文泰轻叹了口气,旋即释然道:“罢了,以前爹一直认为姑娘家,力气大不是什么好事,可如今听你一说,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爹不在你身边的时侯,你能保护好自己,挺好的。”
“是吧,爹你终于想通了。”文舒有些激动。
文老爹却只笑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话。
但文舒已经很开心了,连声安慰:“您放心,邬二郎欺负不了我,先前也就是为了两家颜面,才勉强听他胡说八道。您要是真上邬家找麻烦,依邬大那两口子的性子,指不定怎么将黑的说成白的呢,徒添闷气,不划算,不划算。”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文泰点点头,旋即又叮嘱道:“记住了,那混小子但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别手软,给我往狠里揍,后果有爹顶着。”
“嗯,嗯,我省得。”
吃过午饭,文老爹继续去前头铺子给茶棚打桌椅柜台,文舒则回房关了门,开始整理东西。
不仅是置物篮,还有房里以前带出来的东西。比如:洗石,丹木果,还有可做颜料的丹臒。
这些东西原都是藏在床底下的,不过因为丹木果容易腐烂,是以文舒在回京的第一天,便将剩余的三十枚果子收进了置物篮。
这果子她走的时侯还是生的,回来的时侯却已经全部熟透了,要不是有置物篮,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烂掉了。
如此经过一番清点,洗石还剩三十八颗,六种颜色俱有。
说来这六种颜色,都有什么不同的功效,她到现在都未完全弄明白。
眼下只知道墨绿色,可以去痘收毛孔。淡黄色,美白去黄气,赤红色,可以洗出红润好气色。